任何拘束。
优越的家境,出众的天赋,让她有无限的可能。
她爱谁可以大声说,恨谁也可以远离。
不必像现在如此,爱恨不敢宣之于口。
花素律合眸,沉下心催眠自己。
苍狗白云,风云流散……
爱情在漫漫人生途中不过是短暂的风景,在无尽的变迁中,没有必要纠结这一点。
况且……
花素律睁开眼,眉头微蹙,目中露出浅淡的伤感。
在原本的故事里,武利盈本该一生安稳,一生放荡不羁。
不该是现在这般,被拘束在深宫中……
退一万步来说,就算他们两情相悦,愿意为对方牺牲和奉献。
如是要剥夺爱人一生的自由,在这座枯寂的宫城与她相伴,花素律便要生出惶恐与愧疚。
曾经对武利盈毫无感情时,她都不曾想过困他一生。现在既心有好感,又如何能自私的将他留下?
更何况武利盈天性洒落随性,爱玩乐自由。
一想到此,花素律更不愿剥夺他去看那广阔蓝天的自由。
花素律扶住额头,肩膀垂下,收起笔……
要她狠心,她不够无情。
要她无私,她也舍不来。
她就只得这样,不高不低,痛苦的荡在中间……
纵然知道世间大多数人都是如自己这般,花素律还是免不得觉得心闷。
外面又有人唤她,花素律心有些不耐:“什么事?”
“皇上,柳公子求见。”
花素律表情凝滞,继而是比之前更加不耐烦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她不知道柳茂嘉为何到此?
但想似乎已有一阵没见过柳茂嘉,再联系前不久宵雪前来时的汇报,花素律一直有心探一探这柳氏父子到底如何。
亲自去未免有些上赶着,现下他既然主动来了,倒是个机会。
暂且放下心头上挂着的武利盈,花素律深呼吸几次,和缓心神,张口叫人进来。
宫人将柳茂嘉引入,花素律坐在椅子上,神色如常叫人为柳茂嘉上茶。
待宫人侍奉时,花素律暗自打量柳茂嘉,见他表情严肃,似是不大快意。
花素律没有言语,等宫人们下去后,才开口柔声问他:“你怎么了?”
柳茂嘉冷张脸:“臣听闻,皇上学马,武公子害得马匹受惊,使皇上遇险。昨日,皇上又与武公子学马去?”
花素律长睫舒展一瞬,她心道还以为什么事?原来是为这个?
难不成,这柳茂嘉是吃味不成?
她没表现出来,只装作天真不懂,淡然解释道:“是有这么个事。朕不会骑马,武公子知晓后,便说要教朕。”
得到落实,柳茂嘉脸色不快愈浓:“皇上与人学骑马,这无不可。但武公子害皇上涉险,皇上事后并无半点处罚,转天还在大庭广众下,与之同乘马匹……”
他转过身,对花素律抱礼:“皇上恕臣直言。有功当赏,有过当罚,武公子害皇上遇险,本该严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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