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,在妻子的叫声中仓惶遁逃……
张庭那边,在得知当年分别后,张忠兴当年被人,带着老娘逃命,途中老娘去世的事后,俩个中年男人坐在一桌酒菜前抱头痛哭。
外头一个小厮在门前对着管事的耳语几句,管事压低声音道:“去找太太啊!这时候扰了老爷,大爷还能活了吗?”
小厮得了建议,连连道是,小跑着离开。
巧娘闻讯急忙赶到,组织仆婢收拾后,走到床边。
撩开床幔,看见躺在床上的大嫂,下颌脖子,连着胸乳手臂大腿都有烫伤的痕迹,有的地方甚至已经烫脱了皮。
大嫂烫在床上,疼痛难忍地哀叹,惙泣不止。只是她哭声很低,像是没什么力气……
巧娘不忍地掩唇叹息,眼中不禁含了泪。
她忍住声音,转身去将大嫂侯在一旁的陪嫁女婢拽出去问话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女婢擦去眼泪,低泣着交代了前后:“若非小香姐和田三家的替夫人挡了下,夫人的脸就毁了。小香姐,小香姐背上都烫烂了……田三家的大腿也烫得起泡脱皮了。”
女婢说的这个小香姐,是陪嫁里的大丫头。那田三家的,是张家的仆婢,原是伺候太太的,后来张大夫人嫁过来,便被拨来伺候。
巧娘低声安抚:“她们会没事的,二爷听说后立即去请大夫了,你放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
她转身再入房间,走到大嫂身边,轻唤:“大嫂……”
张大夫人睁开一直紧闭的眼,颤抖地哭叹委屈:“巧娘。他怎能这般待我……”
巧娘泪道:“这事也怪二郎,一家兄弟,总与大哥拌嘴,惹他生气作甚?”
“这事怪不了小弟,我嫁进来的几年,素知家人都什么脾气。大爷也不是故意的,就是气急了。怪我不服输、怪我急脾气、说错话。”几滴清泪从张大夫人眼角滑落,话语杂乱无序。
“只是我没想到,没想到……”
她叹息几声,歪过头,抓住巧娘的手:“他人呢?为什么这么久,还不见他人?”
下人告诉过张大夫人,张中孚跑出去不见踪影,可人究竟干什么去了,他们不知道。
巧娘不忍告诉她,事一出,大哥就跑没影。
只好撒谎宽慰:“大哥去请大夫了,二郎带人去接,一会儿他们就来了。大嫂,你再忍忍,一会儿大夫来了就好了。”
张大夫人安心地低喃叹息:“我就知道,他不坏的,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巧娘听她哭泣着不断喃喃絮语,也不知是说给她们旁的这些人听,还是说给自己听……
……
花素律坐在案前看完手里的折子,抬眼看了看对面端坐的女人。
此女子年纪不大,应与花素律差不多年纪,姿色容貌平凡普通,一身雍容贵妇人的打扮。
她是襄国公的续弦妻子。
那位老国公年近七十岁,名副其实的三朝元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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