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关系脱罪,东厂是否要……”
花素律搓搓手指:“绪卿这回倒是很积极啊?”
绪正听出她的阴阳怪气,却还装着完全不懂:“为皇上做事,臣一向积极。”
“哼。”
花素律嗤一声:“王家那边,有什么动静?”
“回皇上,王家无任何响动。乐平被押回公主府后有派人传信给和雍,但没有回信。”
“和雍没理?她做什么呢?”
绪正回道:“请皇上恕罪,和雍回府后再无响动,目前探子还没有回报传出。”
花素律指甲敲哒桌面一阵,抬眼缓缓对绪正道:“朕想,或许是在查内奸吧?”
绪正狭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低头不语。
花素律没有解释,绪正不是国安,他的敏锐不需要花素律一字一句详细讲清楚。
这件事上花素律处置的很迅速决绝,这是因为她知道这段情节,知道当事的几人都是什么东西。
前后一对,便能猜到事情大抵经过。
事后想起来,她的这种迅速,难免会让人觉得她非常笃定。
位置对调,假如是自己处在花云舒的位置上,发现对手就像摸清自己所有手牌一样,会想什么?
怀疑自己是陷入计中计,或有内奸,或两者并存。
前者需要对手有极高的心计,如果是一个能拿捏住一切人行动的对手,再战多半也会处于败地。
在花云舒这个层次的人,就算知道对手胜过自己,她依然不会轻易言败。
既然如此,她大抵会清查手下,排除那些意外……
本来这事也不至于让人想太多,但东厂审问如此迅速,很难不让人怀疑,此事前后是花素律所设之计。
“臣明白了,臣会叫手下人收敛些。”绪正抱礼:“谢皇上提点。”
花素律端起茶杯,眼睛瞄了绪正几眼。
垂下眼,她用茶盖轻撇了下,吹了吹……
让旁人认为,这事是她刻意为之也好。
至少,有些人或许会因此畏惧她……
“这个暂且搁下。”花素律呷两口茶,敲敲手边的两本奏折:“这件事上,声音还是很杂啊!”
绪正细眸中琢磨一瞬,躬腰上前,走到花素律身侧拿起那两本折子翻看……
不出所料,果然是为薛赵两家求情的。
还有说让薛佳林入宫为奴不妥,有说东厂乱用极刑逼供……
绪正跪下,将奏折双手奉还。
花素律瞄着,打量这厮跪下竟然比她坐着还高?忙正了正身姿,坐直了……
她抽回奏折:“你这个东厂厂督轻省啊,还得朕帮你收拾烂摊子。”
“请皇上恕罪。”绪正跪伏在她脚边:“那些人互有牵扯,想拿下那个,都不是件简单的事。”
花素律睥了一阵,伸手捞起绪正的下巴,使他抬头看向自己:“你要连这点事都做不到,朕留你在这,还能做什么呢?”
绪正跪趴在地上,昂头看着皇上居高临下,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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