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夺魄。
武利盈虽未通人事,但自觉是见过世面的。
雍都里的花楼他早逛了个遍,却也没见那个花娘如眼前这个……
媚而不妖,好看得快要人命了!
花素律不知道武利盈心里拿她与妓女比,自己还在笑武利盈傻憨。
她将书扔到边儿上的案几,赤脚踩在厚软的团型虎纹地毯上,朝武利盈走近……
“你你,你干什么?”武利盈抱着衣服往后退,低声喝她:“离我远点!我告诉你,再靠过来我喊人了!”
瞧他那个架势,搞得花素律好像是要逼良为娼,对他干点什么不可言说的事!
花素律凑近些后瞧见他红得像熟虾的脸,心中止不住笑他。
瞄到他怀里那团湿得哒哒滴水的外裳,花素律轻声问:“怀里抱的什么?”
武利盈这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有东西,他不回答,两眼防备地盯着花素律,可又不大敢看她的脸。眼睛想看她的肩膀,又不时会瞄到胸。
再往下那双踩在暗红色地毯上的玉足,格外显眼……
于是武利盈一双眼跟有点什么毛病似的四处乱飘,躲着她,遛边儿往屋子里置的一口瓷缸挪过去。
花素律立在原地看他掀开湿衣服,露出条近两掌长的通体艳红的锦鲤放进缸里。
花素律错愕地喊:“朕的赤云锦鲤!”
这是别国送的贡品,在花鸟司养了一冬天,前些日子天暖刚让放池子里……
在武利盈怀里老老实实的锦鲤一得水,立马撒欢儿地游开,应着花素律的声还翻出个水花。
武利盈震惊地看她:“你是谁?”
“皇上!”外头当值的宫人听见响动隔门问。
花素律没回宫人,瞄着瓷缸里一大两小的三条鱼,清楚这武利盈不是头回偷她鱼了……
“你是皇上?”武利盈一双瞪得溜圆,不可置信地看花素律。
“不可能!”武利盈惊喊道:“我见过你!你不长这样!”
花素律白一眼这个傻小子,都不知道该骂他点什么。
“来人。”她唤来宫人:“带武公子好好洗干净回来。”
金万泰闻声而来,看见公子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书房里,腿肚子都打颤了。
他颤颤巍巍地领旨,推着武利盈出去叫人过来服侍,心里想:完了完了!活命日子到头了!
交泰宫的宫人都胆战心惊的,唯独武利盈一个还沉浸在之前的反应里,问了金万泰好几遍:“那是皇上?”
金万泰回他声是,他就来句“不可能”。问到后头,硬是给焦虑的金万泰问崩溃了
“怎么不可能呢!”金万泰气得舌头打结:“那,那皇上!就是皇上!”
“几年前我见过皇上!她……”武利盈嘬着腮帮子、扒开双眼扮出个怪相:“她长这个样!”
他坐在浴桶里往书房的方向指:“和屋里那个比,完全是俩人吧?”
金万泰忽觉摊上这么主子,死不死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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