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快的指挥他们的举措,那便必然在锦州附近。
这些天韩倾歌一直在克服自个的晕眩感和无力感,
试图对外面的环境进行分析。
她得到的那些有用的物品不多,
然而韩倾歌知道的是,这几天其实他们一直在绕路。
或怕是于蒙住她的眼眸这一点还觉不够,
所以另一头领还用了绕路这个方式蒙蔽韩倾歌于路途的直观觉得。
要不是韩倾歌一直维持着警惕,奋力的记下某时某刻车驾外的声响;
要不是在第二日下雨之时,
韩倾歌发觉他们午时和夜晚躲雨的所在似乎是同一个的话,
她不定能够发觉得了这个真相。
他们已经极力掩藏,更不需说韩倾歌的眼已经被遮住,
她能发觉到这一点,已经十分不容易。
不过正因为韩倾歌的眼已经被遮住,
所以或许他们才有些松懈,这才被韩倾歌发觉到了不妥的所在。
毕竟每天每夜的听着车轱辘转着的声音,
以及无处不在的马蹄声,
还要在这样的环境下记住周边的声响,
真的是一件十分煎熬精神的事。
按照她的计算,这三日的路程,
真相上只需要一天或者一天半即可到达。
快马赶路的话,大概半日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既然是如此近的距离,又是在山腰上,
四周这般微凉的轻风拂过,还有泥土和鸟声。
要在这样的所在落脚,又符合那身后之人能住的身份,
就替代了这必然会是一座山庄。
虽说韩倾歌一直在说自个从来就没心渴望逃出去,
可真相上她仍然是无时无刻的不在心想逃跑的手段,
这似乎是一种已经篆刻在她体内的本能。
韩倾歌思及此,微微一笑,转念便思考起这锦州附近到底有哪些山庄了。
几乎每一处山庄全是有主的,在锦州附近无事喜爱游山玩水的纨绔子弟很多,
也只是一天的路程,在这儿弄一座山庄歇脚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所以可可凡在锦州的人家,往往都会置一处这样的山庄。
韩府同样也有,不过老太君先前休憩很久的那处更远一些罢了。
而符合这个脚程,又坐落在山腰上边的山庄,似乎并不太多。
韩倾歌还在思考着这个,一个壮妇看到她面上的浅笑,
顺手一拍:“你笑什么笑全是阶下囚了还这般嚣张,当心不知自个是怎么死的”
听到她的话,韩倾歌在心中噎了一下。
阶下囚这3个字,似乎并不能随意乱用罢?
只是看在她似乎是好心提示自个的份上,
韩倾歌告知自个不能发怒,
而是面前一片黑的朝着自个自以为的方位,
朝那壮妇笑了一笑:“现在应该是到了罢?
我这面前的黑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取下来?”
那壮妇冷哼了一声:“别妄想打听出来什么,等到了时候自会给你取下来的。
”
韩倾歌深觉自个十分无辜,不过在这个时候,
当然保命重要,所以她很乖顺的没有顶嘴。
她听到车驾慢慢远离的声音,
也听到门前仆从说的的那句话,“郎君正在等着,你们且跟我来。”
郎君?韩倾歌忍不住在心中苦微微一笑。
虽然早知道这般被捆了之后,她回去之后的声名不会好听了,
可是这郎君二字,还是重重的提示了她这一点。
跨出这一步之时,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,
韩倾歌在心中暗暗的如此对自个说着,被那俩壮妇带着往前走去。
等韩倾歌站到了屋子里面之时,她面前的黑布倒还没被取下,
便听得一个女人的声音启齿答道:
“来者是客,洛小姐来了这儿,当然该坐着讲话。”
接着,韩倾歌便被那俩壮妇十分粗鲁的按着坐到了椅子上。
韩倾歌朝那声音的方位显出了一抹浅笑,
虽然很新奇为何开始说的是郎君,现今启齿的原来是个女人,
可是她很明智的忽略了这个问题,而是启齿答道:
“我倒是从未见过这般的待客之道,
被绑着过来,被按着坐下,现今还要戴着这黑布同小姐讲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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