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她练武的师父老爷。
他们两人如此势同水火,
一双深仇大恨不共戴天的样子,把韩倾歌夹在中间甚为刁难。
柳秀娘的剑直直的刺到了周镜璇的腹部,
周镜璇拔出短刃微微一挡,顺着柳秀娘的剑向上挑起。
而柳秀娘的剑则顺势向上刺去,从下方刺向周镜璇的喉头。
两人交手速度迅速,而周镜璇一边招架一边笑着答道:
“柳秀娘?我怎么记着,师妹当时的姓名是叫段春花呢?”
这番言语刺激显然更加让柳秀娘羞耻的事,
她抿着唇咬着牙,不发一言,手里的举措却愈加快速和凶狠了起来。
两人打斗你来我往甚是激烈,韩倾歌浅浅皱眉,对了风岸使了一个眼神。
风岸意领神会,避开两人打斗的范围,
绕到一边把门都给关上了。
韩倾歌这时才开了口:
“你们两人要如此打下去倒也没关系,
至多只是就是个两败俱伤的下场,
到那时我和秋海姐要么留下这儿饿死,
要么出去之后被人擒走。
这倒也不抵什么大事,
不过不幸秋海姐有伤在身,
到那时被人擒走也不明会不会被很好医治…”
她重重的叹了几口气,一双神伤头痛的样子。
韩倾歌的话让正在交手的两人有些迟疑,
不约而同的停动手来。
韩倾歌这时哀叹的愈加厉害了,
自其缘由看出他们两人打斗的主要缘由在于柳秀娘,
所以哀叹的内容更加针对了柳秀娘。
“不幸我这秋海姐啊,爹不疼娘不爱,好不容易有个师父,
结果人家不顾她受了伤还要意气用事,将她如此一个不幸的徒弟丢在一边…”
柳秀娘听她如此直指她的话,忍不住神色一片青一片白。
倒是周镜璇李姨太这时十分识趣,
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刺激柳秀娘的话,而是静静的立在一边。
柳秀娘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神色苍白的林秋海,
又看了一眼立在一边的周镜璇,终究还是咬了咬牙,
朝周镜璇放了一句狠话:
“今日暂且放过你,日后若我再见你一次,必要让你跪在我脚下磕头认错”
她说罢这句,便把林秋海卷了起来,手里的剑一指,那门便顺势开了。
走之时她也没有看韩倾歌一眼,
更加没有嘱咐她一句,说来其缘由韩倾歌之前一直在针对她讲话的缘由。
韩倾歌深觉自个无辜,也觉得甚为郁闷,望向了李姨太。
“周镜璇?你还真是个男人?
儿时我一直以为那次你只是是一时嘴快说错了话而已,
之后与你相交五年都不曾看出破绽来。”
她围着李姨太啧啧称奇,摇头晃脑的:
“如此说来,姨太你伪装的功力还真是甚为深厚怎么也不教教我?
日后出去了也有个保命的本领啊”
李姨太瞥了她一眼,目中带了似笑非笑的神色。
“以你这般愚笨的资质,我何必要白费这般心力?”
这时他已经恢复了女人的声音和姿态,让韩倾歌好一片不适应。
他伸过手渴望拎起韩倾歌,被韩倾歌一下闪过。
她朝李姨太嬉皮笑脸的眨了眨眼:
“虽说你现今是姨太,可到底是个男人,男女授受不亲,咱们还是离远一些的好。”
听她如此说,李姨太倒也不发怒,不过可有可无的把手收了回来。
两人带着风岸和侍者俩婢女走出了密室,
韩倾歌一边走着一边十分新奇的问他:
“姨太既然是男人,那末我奶奶知不知这件事?
哦,怪不得洛老爷从未和你圆过房,原来不止是那个缘由…”
似是料到了什么,她突然笑出声。
“对了,姨太莫不是真的和那欧阳君是一双不成?”
原先李姨太从来就没有理会她在一边呱噪些什么,
不过一说到这个,李姨太伸手十分快速的在韩倾歌头顶敲了一下:
“欧阳君其实是我的师弟,他后来叛出师门,
当时无以为生,是我接济了他,所以他对我甚为感激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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