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。
王得福蹙眉：“我跟殷总交个实底，那个酒庄不是什么有名酒庄，近两年账也不好看，如果是我管公司，一定早就脱手了。”
殷如离浅笑：“那倒不如送我个人情，低价转给我如何？”
“既然殷总喜欢，我自然没什么不乐意的。”王得福答应得爽快，继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殷如离又道：“其实今天，我还带了一桩生意给王总。”
“哦？”王得福眼睛亮了几分。
恭维道：“殷总手上，向来少不了惊喜！”
“莫氏集团……”
两人从书影俱乐部出来的时候，已是夜里十一点。
王得福心中高兴，一不留神就多喝了几杯，出来的时候走得歪歪扭扭，架他出来的侍者是个一米八大个，刚把人送出门就满头大汗，整个人几乎要脱了力。
“殷总，祝我们合作愉快！”王得福晃晃悠悠地走到殷如离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，手脚都不听使唤，险些一屁墩坐到地上。
殷如离不动声色后退一步，对侍者道：“送王先生上车吧。”
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，一台相机“咔嚓”几下，抓拍到了极富价值的照片。
“据悉，王福珠宝继承人将于明日正式公布，而昨日殷氏集团总裁再度夜会珠宝大亨之子王得福，会不会是一个信号，引起外界诸多猜测。……”
莫云杉手机上播着视频，自看到那个男人将手搭在殷如离肩上的照片，后面说什么她便全然听不到了。
莫云杉枯坐许久，起身的时候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，险些摔倒。这成了一条导.火.线，致使她心中积压的负面情绪彻底爆发。
莫云杉抿紧双唇，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朝地上狠狠砸下去，一个不够，胳膊一扫，收杯盘里的杯子也噼里啪啦摔在地上。
胡乱发泄一通后，手机里还在喋喋不休。
莫云杉又迁怒手机，抓起来掷到墙上。
掉地之后，屏幕碎成雪花状，漆也掉了好几处。
世界终于安静了。
莫云杉蹲下来，脸埋在膝盖上，双手环住小腿，肩膀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。
殷如离正在健身室跑步，门口电铃一下接一下响个不停。
她按下“停止”钮，黑灰色的跑步带慢慢减速，直至停下。
殷如离抓起搭在扶手上的毛巾擦擦额上的汗，边往外走，边把颈上的汗一并擦干。
她拿起对讲电话，听筒里是一个男声：“殷女士晚上好，很抱歉这个时间打扰您。我们保安亭有一位姓莫的女士闹着要找您，她好像喝醉了，名字我实在是听不清，我想跟您确认一下是您认识的人吗？”
下一秒，“莫女士，能请您跟殷女士说句话么？”
“狐狸精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家啊？外面怪冷的！你快一点！”莫云杉声音醉醺醺的，脾气不小。
殷如离眼皮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麻烦帮我看好她，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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