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。
他自然而然地将手垂在两侧,与她一起走。
下午的三点多的太阳有点浓烈,虽不及正午,仍照得刺眼。
南舒刚好用手上的一本书给自己挡了挡,问他:“对了,你来学校干什么啊?”
谌衡说:“谈点儿事。”
南舒问:“又是工作?”
“嗯。”
行吧。
她并没有怀疑,毕竟A大在国内算是排名很前的外国语大学,与外交部有合作很正常,只是为什么会与国际经济司扯上关系。
在她潜意识里,国际经济不都是进行与经济相关的工作吗?
工作上的事儿,说到底也与她无关,南舒没有多想,走着走着,便与他走到了校门,远处那辆纯黑色的古斯特还停在路边的停车位上。
南舒往那儿望了眼,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刚刚看见了什么。
她还没说出口,谌衡已经绕过车尾走到驾驶位旁,拉开车门,淡声说:“上车,陪我吃个饭。”
“啊?”
南舒有点懵,徐阳和那位小姑娘都不在这儿,也不知道去了哪儿。
谌衡坐进了驾驶位,那意思就是他来开车。
所以,不等他们了?
南舒觉得自己有点儿蔫坏,看到这个结果还挺高兴的,心情也跟着好起来,拉开车门坐进去,垂着眸思考了很久到底该不该说,最后委婉地问:“徐阳呢?他没跟着你吗?”
谌衡将钥匙插进钥匙口,启动引擎,边左转汇入车道边淡淡道:“他有点事,一时半会儿忙不完。”
南舒“哦”了一声。
谌衡边开车边望着北京城里逐渐繁华的街景,出了声儿问:“想吃什么?”
“现在吃饭会不会有点早啊?”
现在才四点不到,饭点最早也是五点开始,好似刚吃完午饭,没干什么活儿,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。
南舒还有点儿不适应。
谌衡却说:“晚上有个应酬,先陪我吃点儿,到了桌上估计就吃不了什么东西了,净喝酒。”
空腹喝酒确实不好,不仅对身体有害,容易引起胃出血,还特别容易醉。
应酬醉了,那八成都是白忙活。
南舒盯着他略显疲惫的侧脸,不知为何竟泛起了一股心疼,默默地跟那个叛逆的自己打着架。
说到底还是因为喜欢,才会在看见短信的时候虽然难过也会仔细地分析并且选择先相信他,才会听见他叫她陪他吃饭时,涌上了一股心疼。
许多人看到的是谌衡坐在副司长这个位置上的无限荣光,她却清清楚楚地知道他这四年里为了够上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。
谌衡见她发呆得出神,又问了一遍:“想吃什么?”
南舒说:“我都行,吃你喜欢吃的吧,我又吃不了多少。”
最后,两人就近原则选了一家餐厅,直接进去,点了两三样菜和汤,都是普普通通的家常小菜。
南舒勺了碗汤到自己跟前,用勺子慢慢地喝,谌衡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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