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电话里他好像说了,可是她彼时正晃神,没有听得很清楚。
“高政委的父亲病重,老刘身体也没好,就让我和乔副师长一起过来看看。他就住在军区总院,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
“不了。”她摇头,“今天太狼狈,我明天再去看好了。”想起什么,她抬起头看着他,问:“今天走还是明天走?今晚能回家吗?”
顾淮越凝视着她的脸,她的疲惫,委屈与不安他看在眼里,心里忽然抽了一下,他抱住了她,抱住她柔软的身子:“我给乔副师长说一下,今晚不走了。”
乔副师长是个通情达理的老人了,一见这情境就知道自己反对无效。他笑着拍了拍顾淮越的肩膀,说:“知道了,春宵一刻值千金,去吧。”
顾淮越微微一笑,开车带严真回家。
忙了一天,刚打开家门,严真就想起一个问题,拍了拍额头,说:“还没有接珈铭回家!”
她把小朋友完全给忘了,这下可完了!
而顾淮越只是轻声应了下:“今晚他不回来了,让冯湛送他去林家。”
“林家?”她换鞋的动作顿了顿,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是又送去外婆家,脱下的鞋又立马穿到脚上,她连包都没拿就向外走去。
“严真。”顾淮越连忙喊她。
严真头也不回:“我去把他接回来,我得去把他接回来。”
“严真你听我说。”他拽住她的胳膊,没有使力就被她挣脱了,顾淮越不得不用力拦腰将她抱了回来。
“我不能让他们迁怒小孩子!”她急切地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顾淮越将她的脑袋扣进怀里,“可是他们是他的外公外婆,这么长时间他们想见见他。”
“可是他们又不疼他!”
“不会的。”他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珈铭外婆说他们需要时间跟珈铭谈谈,把误会解开。就一晚上,明天,明天把他接回来。”
他保证着,像哄个孩子。
严真慢慢冷静了下来,松开了他:“我知道了,我先去洗个澡。”
说完向浴室走去,留顾淮越一个人站在原地,表情有些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。
这是,生气了?
严真在浴室里闷了将近两个小时,期间某人敲了两次门问她好了没有,她装作没有听见没有应门。等她穿好衣服走到客厅的时候,只穿着一件军衬的他已经做好了晚饭。
“吃点儿东西。”顾淮越给她拉开椅子。
严真看了一眼,说:“我有点儿累,想睡觉了。”
顾淮越沉吟了下,说:“行,那就先休息。”
说着率先进了卧室,还一手替她铺好了床。
严真忙伸手阻止他: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,你去吃点儿东西吧……”
顾淮越抓住她乱舞的手:“严真,我明天就走了。”
她愣了下,抽回手,低声说:“我知道。”不用他总是提醒!
顾淮越笑了笑,向餐厅走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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