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说话……”
“许诺！你才多大啊！怎么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情？”
“跟她妈一样！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！”
“那女孩子真是太可怜了……这下辈子可怎么办啊……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，许诺根本都听不懂他们说的话，脑子里面一片空白。
她都没有开口辩解一句，就这样被人狠狠地钉在了害人凶手的柱子上。
二叔动手打了她，小姑姑把她按在墙上，尖锐的指甲陷入她的肉里面，逼她承认自己做过的坏事。
不是她，真的不是她，她好无助，好委屈。
她在众人的围攻之下艰难地寻找莫承的身影，终于看见他时，却是他面无表情地站在人群之中，冷冷看了她片刻之后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。
他真的……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她了。
这么狠心，这么决绝，和她印象中那个温柔、阳光、聪明的莫承完全不一样。
欲加之罪，何患无辞。
当时那个情况，她连开口都非常困难，更别说去查明真相了。
……
“你能确定走了之后，林暮云是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的吗？”祁泽问。
许诺翻了个白眼，“拜托，我背后又没长眼睛，说不定那个贼人就躲在哪个角落呢，我只能确定我走的时候，她是完好无损的。”
“这么说来，谋害跟意外都有可能，现场的监控录像看了吗？”旁边的警员道。
“如果有，还来问她干什么？那阳台的位置很偏僻，所以就没有装摄像头，可谁知道让人钻了空子。”祁泽道，“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，想要查出当年的真相，基本上是不可能了……”
许诺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，漫不经心地开口：“我要是那个凶手，早隐姓埋名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去了，他这么做，无非是想让我背下这个黑锅，等我什么时候进牢里了，他心里也就踏实了。”
祁泽瞥了她一眼，缓缓道：“真的不是你？”
许诺一听，不由得笑出了声，笑过之后，才又道：“你都已经怀疑我了，再解释下去也没什么意思，反正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，你也了解了情况，如果实在好奇的话，你就去找莫承吧，他那里，或许有你想要的答案。”
这话一出来，所有人都看向了她。
“你又在耍什么花样？”祁泽微微皱了眉头问，“二哥都知道什么？”
许诺见他不开窍，缓缓呼出一口气，道：“无可奉告，我也只是猜测而已，信不信由你，不过，林暮云是他那天带回家的女朋友，真的也好，假的也罢，怎么着，他也得为小姑娘的安全负责，林暮云去阳台那么长的时间，他都没发现哪里不对，这心未免也太大了点，我知道的就这么多，他那里，可能有我们都不知道的。”
祁泽听了，沉思片刻之后，站起身来，“我会考虑的，先走了。”
许诺抱着抱枕，懒洋洋地对他们做了个再见的手势。
眼看着祁泽和另一名警员走出来，张婉清才又一次伸出手来握住许诺，“你既然怀疑莫承，为什么不去当面问问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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