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凝结成冰,变成半球形的冰罩。锤子落在上面,砸出俩白坑。
这时刀客尸身才向前奔了几步,“啪!”的声栽伏水中,鲜血很快染红一大片。
冰罩绽开如莲花,李余年现身在外,轻轻一推,这冰莲就把力士吞了进去,层层合拢。
惨叫传出,持锤的好汉被挤压分割成几瓣,封在里面。几滴血液溅射而出,还没流下就在冰莲外面凝结成冰,天光照耀下,有一种异样的美感。
李余年立在这血肉冰花上,冷酷发言:
“怎么,没有更劲的了。五姓七望,想我死的,都没有来吗?”
四个波斯人着装的巫师从他头顶交错而过,撒下大团大团的烟雾。
没有任何不适。就这?毒都不下一个,真是不专业。
嗖嗖的破空声阵阵。李余年听的明白,是箭。
不,是弩箭!
箭落不停,弓弦声、破空声盖过了豪雨,半柱香功夫方歇。
“怎么,看清楚了吗?”
烟雾的边缘,几无立足之地,更不用说被集火的中心了。
“下去个人探探。”
黄须老叟飞身而下,掌风吹动烟雾,“你看清楚了吗?”
“看,看到了……又好像没有。”
“废物!”
老人加大力气。一个身影若隐若现,忽然重新被烟雾雨幕遮蔽,消失不见。
“他在哪?”
薄雾涌动,有人在雾中疾行。
瞬间突击,李余年又回到原地,老者缓缓跪倒在地,心口插了支弩箭。
这雾少了施法人的法力,又被雨水冲洗,很快消散。场中的景象映入眼帘。
地上插满了箭,只有中间,是干干净净的白。李余年就在那片空地上,小小的一个圆。手上拈着一枝箭。
“虽然抹去了匠人姓名编号,但这种桦木我记得只有北地才有,如果肯花时间,不难查出。”
“大人果然不愧神探之名。”
打山岗树林间转出个年轻人,身披大氅,眼角含笑。
“说来也巧,七年前,北地刚好失了批弩箭。负责库房的一干胥吏,斩首的斩首,流放的流放,老惨啦。”
“时间过了七年,”李余年缓缓摩挲箭杆,“想来有些证据,该消失的早就消失了,准备的挺充分啊。”
“大人英明,不这样,我们也不放心啊。”
“崽,你谁啊?咋不见你家长辈说话,难道是哪个被我打怕了的老狗,还是说棺材板儿都朽了呢?”
“你,你……对付你,还不用老师出马。”
“哟,我这一诈,你就把老师供出来了,乖啊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,清文,老朽与他分说。”
轮轴响动,老人乘伞车出来,青年和一个武夫随侍。
“李大人,”老头拱拱手,“可还记得老朽?”
……
“李大人?”
嗯,老头,腿瘸了,白胡子。白胡子,老头,腿……
“嗯,你……你谁啊?”
“咳!”老人咳嗽了声,“十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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