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亲吻谢远春的嘴唇,谢远春手上刚紧了紧,他就又立刻停住了。
谢远春:“闻哥,你——”
费闻同时说:“小谢,你在闻哥心里……”便忽的住嘴不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谢远春已透过他的眼神,读到了那些未竟的话语。
费闻抽回手来,这回流畅把另一句话说了出来:“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。”
谢远春放下手,看着他站起身来,如往常般平静地走了出去。
费闻离开几息后,谢远春也披衣下榻,离开了屋子。
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已经空无一人,目及之处仿佛见到了一座寂寂死城。沉闷的魔气从云头压下,密不透风地笼罩着整片天地。黑云里电闪雷鸣,却没有一丝雨意。空气干燥得全无水分,然而不知源头的风却从四面八方嚣张地卷来。
谢远春好像能听见细微的,孩子的哭声,老者的哭声,男子女子的哭声。他们都化作利箭,啸叫着指责他与惑皇纠缠不清,带累了整个人间。而今因自己的尊严,剑修的前途,便要将魔族危机视若无睹。
他几乎被闷死在这阴惨惨的空气里。
“小谢。”舒夜荷追在他的身后,踩着砖石赶了上来,步履声一下下敲击在谢远春心头。他挡在谢远春面前,“你要去哪里?”
谢远春道:“我要去白草原。”
一丝喜色滑过舒夜荷的脸庞:“你想通了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不,我为什么要依着你的意思,偏挑那两条死路去走?”谢远春答,“我去见凤招。”
“你疯了!”舒夜荷脸色怒变,“你以为一个魔皇,会因为你们一点露水姻缘就把两族仇恨放在一边?”
谢远春被他挡在前边,懒得和他辩解,一时真是哭笑不得:“让开。”
舒夜荷偏是不让,伸手拽着谢远春的臂,两人手臂角力之间,舒夜荷终是最先沉不住气,一手拔出腰间剑,剑光一冽,映在谢远春面前。
谢远春隐忍着心内怒意:“让开!”
魔族说不得已按捺不住,再耽搁他片刻,就可能使情势无可挽回。
舒夜荷横剑在他面前,吼道:“谢远春,别逼我!”
谢远春直给气笑了,他退开一步,舒夜荷略松一口气时,谢远春将摘荼蘼连鞘如运刀一般,扬手劈砍下来,舒夜荷不及防备,那剑被摘荼蘼剑鞘一砍格开,两人膂力较劲,谢远春原不及舒夜荷,这次却借着剑鞘刚硬,几次格开那轻软的剑身。舒夜荷拦他不住,只能在招架之间,眼望着他轻身一旋,衣摆旋了个花似的,闪过了自己的格挡。
“谢远春!”舒夜荷依然不放弃,尽管已错了谢远春一身,仍旧要追上来。
谢远春却抬起胳膊,以剑鞘指着他。阵阵极干极燥的、沙漠般的风里,他的脸色异常冰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舒夜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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