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涂满了润滑剂,然后把钢钎慢慢插了进去。
他轻轻揉捏着爱德蒙还在发育中的下体,直到他的皮肤开始发红,哭声变为呻吟。
“开始了哦。”他轻声说,把吊住男孩的绳索松开一段,抓住爱德蒙的腰,猛地往下按。
孩子发出可怕的嘶鸣声,而丹则清晰地听到肠子被刺穿的声音。
“我说过,小声点,这样很难听。”他在爱德蒙的胸口慢慢按着,把钢钎支在地上,另一只手继续套弄他的小阴茎。这会爱德蒙的体重完全落在钢钎上,又往下落了一点。
鲜血从穴口一点点往外渗,再汇聚成一条溪流,缓慢而蜿蜒地淌下去。
“嗯,还需要慢一点。”丹招招手,立刻有一名侍者上前把血迹擦干净。
爱德蒙觉得仿佛肺里的气息都被那只手挤跑了,一点声音都发不出,只能嘶嘶地喘气。眼泪一滴滴坠落。
其实疼痛本身,远比不上恐惧来得可怕。
为什么,她不在?
丹懒洋洋地走到台下,和贵族们聊天。
爱德蒙的脚碰不到地面,钢钎的端头缓慢地挤压着他的内脏,把他带向死亡的,正是他自己的重量。
“还在等?”不知过了多久,丹又走到他身边,“执念还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。”
他再次放松了绳索,这次那个尖头顶到胃里。
爱德蒙觉得一阵恶心,偏偏丹在这个时候又开始套弄他的下体,张开嘴,只吐出轻微的呻吟声。
“把那个东西从你漂亮的小嘴里穿出来,你看怎么样?”丹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。
摇头,但还是不说话。
“如果你求我,我就结束它。”丹轻踢了下钢钎露在外面的部分,爱德蒙尖叫了一声。
门口传来卫兵立正的声响。丹叹了口气,回过头。
“亚力克皇帝陛下,以及,瓦尔特公爵海黛大人到——”礼官大声通报,所有人都站起身。
亚力克紧握着海黛的手,后者围着面纱,仿佛古画中优美的天神。
稍知背景的人都暗暗点头,尤其是当年曾经在战场上和海黛敌对的军官们。而一些年轻的贵族则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著名的女人,她和皇帝站在一起,确实很登对。
“你他妈搞什么鬼?”海黛一看到台上的状况,立刻愤怒得忘了紧张,甩脱亚力克的手,就跳到丹面前。
“你的小狗要等你。”丹很无辜地耸肩。
“混蛋!”她还要骂,爱德蒙却发出了轻微的声音。
“主人……”孩子盯着她。
“你这笨蛋,怎么搞成这副样子?”海黛揉揉他的头发,但身体的晃动却让钢钎插入得更深。
“主人,我……我努力了,真的,很努力。”爱德蒙流着眼泪,死死地看着她,嘴角因为疼痛而抽搐着。
“我知道。”海黛抚摸着他的脖子,“我知道。”
“很痛……”他的眼泪流得更多,“很痛,主人……”
“别怕。”她看着他的眼睛,突然用力把钢钎拉动一个角度,又猛地按住他的肩。
血从他的嘴里流出来。
丹躲到舞台的阴影里,知道海黛刺破了孩子的心脏。
她总是用最残忍的方式仁慈。
宾客们不敢出声,都等着亚力克发话。
“晚宴结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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