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治,鱼若白拍着胸脯说:“放心吧,既然你进来了这里,我保证,再重的伤都能治好!”
嘴一秃噜,就说到自己娘亲师傅医术高绝,山谷里还有很多可用的药材。
仲寒一边暗自感慨傻儿子,一边心安理得继续明着卖惨暗着捧儿子,逗得小少年恨不得跟他对着明月做拜把子兄弟。
第二日早晨,阿罗从地宫一出来就见到等候多时的鱼若白。
抬眼看了看天色,确定时辰尚早:“你今日不用练功吗?”
最近鱼若白打了鸡血发誓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,没日里闻鸟起舞。
这孩子虽然性子跳脱了一些,可做事却向来有恒心,认定了的东西撞了南墙也不回头,阿罗是不信他会偷懒懈怠的。
鱼若白立马解释:“弟子今日提前了半个时辰练武,现在已经收功了。”
阿罗点头,表示自己明白了,越过他就准备去竹屋。
比起当初饮露食果,阿罗已经渐渐养成了日常三餐的习惯。
鱼若白自小便是在山村里长大的,现在要改变饮食习惯,也需要徐徐图之。
阿罗正准备去做早饭。
谁知走了两步,却被鱼若白扯着衣袖给拽住了。
阿罗疑惑回眸,以眼神询问他究竟有什么事。
鱼若白扭扭捏捏,脚尖在地上画圈,一边抬着眉眼小心翼翼观察娘亲师傅的脸色,一边试探着小小声说:“师傅,我、我昨晚半夜,在寒潭里救了个人。”
阿罗眨了眨眼,没太大反应,毕竟她自己就在寒潭之上接了个人,旧阿罗更是接连从寒潭里捡了两个人。
哦,话说回来,本该被救起多活半个月的那位女子,也不知尸骨沉在寒潭之下被暗流带去了哪里,前两日安顿好生活后阿罗本是准备去捡一捡,好歹图个入土为安,倒是没见着踪影。
只不知这次是掉下来过还是没掉下来。
阿罗只是随意一想,对她来说两种结果都没甚区别。
那位女子本身就受了重伤,说起缘由来也是苦笑连连,心里没个活下去的念头,救了回来,反而要多忍受半个月身体疼痛,心里大概也是苦闷居多。
“娘――”鱼若白见娘亲师傅没个反应,怕她生气,拉长了调子晃着她衣袖撒娇。
阿罗叹气,也没责怪他,只道:“救一个两个的也没甚稀奇,你喜欢救,那便自己负责。”
不等鱼若白再说什么,阿罗就蹙眉,带着点思量道:“寒潭处于坠仙崖下,在外面已经被当作杀人灭口的绝佳之地,总也如此时不时掉下人来也不是个办法。”
掉下人来也就算了,最叫人为难的是掉下来的人基本上都会死,除非他们时刻有人在那处守着,什么都不做,就等着救人。
人死了,化入寒潭,偏他们又要在寒潭下进出山谷以及修行。
以前阿罗不觉得有什么,只当是道归自然,现在却怎么想怎么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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