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干什么都可以,但是求你不要,不要给他看,不要!”
她那么低声下气的哀求,她是真的在害怕,怕顾思晨看到那个视频。
而她越怕,就证明,她越在乎顾思晨。
看着这样的关婳,祁湛之不仅没觉得解气,相反,心底的暗火越来越浓。
听到关婳的话,他突然笑起来,笑得邪肆又冷沉:“让你做什么都可以,是么?”
关婳像抓住救命稻草:“是!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“好。”男人短促笑了一声,眸底一片暗涌之色。
男人的动作愈发粗重,关婳用力咬着牙关,不知过去多久。
祁湛之从关婳身上起来。
关婳未着一物趴在床上,男人起身,慢条斯理将衣服整理好,不看床上像个破败娃娃一样的关婳一眼,转身走出病房,“别让她死了。”
是。
关婳趴了一会儿,慢慢坐起来,拿出一套病服面无表情穿上。
当晚,她再次发起高烧,护工守了一夜,凌晨五点的时候,她的烧才完全降下来。
关婳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。
醒来只有护工在她病房里。
接下来的三天,祁湛之都没有出现。
顾思晨不知怎么找到的她的手机号,给她打了电话,问她好些没有,出院没有,要来看她。
关婳不敢让他来,骗他说出院了。
三天时间,关婳咳嗽的症状缓解许多,也没再发过烧,便出院回了清风公寓。
当晚。
傅松忽然出现在清风公寓,看见他,关婳恍惚了下,然后一言不发和他离开公寓。
车子疾驰,大概半个小时后停下,关婳下了车。
是熟悉的地方,‘御茗会所’。
傅松领着关婳走进一个包厢,里头不少人。
坐在首位的是祁湛之。
关婳进去,看见一个奇怪的画面。
原本应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不见了,而沙发被围成一个四边形放着,几个男人围着四边形坐着,中间空出来一块空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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