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少爷这么久都没有想起来,应当是不会想起来了。”
顾老爷子道:“但愿吧。”
“他现在怎么样?”
“他在克利修斯学院进修得很顺利,梅因教授说他一定会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画家。”
顾老爷子点了点头:“那个孩子,他其实,从未让我失望过。”
唯一一次,就是因为那个女孩。
那个、悲哀的女孩。
至于祁湛之。
顾老爷子摇了摇头。
但愿他能一辈子不动心。
景江别墅。
祁湛之接过付管家手里的牛皮袋,朝楼上走去。
边走,他边拆开袋子。
顾家?
A市排在前头的唯一一个顾家,就是顾思晨那个顾家,顾家有什么东西好寄过来的?
他不以为意。
拆开袋子,取出里头的东西。
那是一叠照片。
照片上的人,是一个穿着一身酒店制服的男人。
看清那个男人时,祁湛之瞳孔一缩。
不是因为那身酒店制服,而是因为那个男人。
是曹肃全手中最得力的一枚左右手。
一连串照片,拍出那个男人在一杯水里下药的全部过程。
祁湛之没有认出那个酒店,也没有认出那身制服。
但是这一连串下药的过程,究竟意味着什么,已经不必赘述。
祁湛之宛如当头一棒,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他死死盯着那些照片,满脸骇然,他攥着照片,眼前阵阵发黑,他蓦地一脚踩空,整个人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。
半层多高的楼梯。
祁湛之滚回一楼的地毯上。
付管家吓得不轻,连忙跑过来,将他扶起来:“先生,你没事吧!”
祁湛之额头上缓缓流下一串鲜红的血。
可他像感觉不到一样,他呆呆看着手里的照片,某一刻,他忽然笑了起来。
从低低的笑,到放声大笑。
他那么用力的笑,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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